- · 《经济学家》栏目设置[08/31]
- · 《经济学家》数据库收录[08/31]
- · 《经济学家》收稿方向[08/31]
- · 《经济学家》投稿方式[08/31]
- · 《经济学家》征稿要求[08/31]
- · 《经济学家》刊物宗旨[08/31]
郝景芳无类型文学实践者
作者:网站采编关键词:
摘要:在刘慈欣获得雨果奖的巨大喜悦之中,中国科幻界与文学研究界还未来得及猜想下一位获此殊荣的中国作者是谁,黑马就出现了。2016年,站上国际舞台的郝景芳的名字一夜之间变家喻户
在刘慈欣获得雨果奖的巨大喜悦之中,中国科幻界与文学研究界还未来得及猜想下一位获此殊荣的中国作者是谁,黑马就出现了。2016年,站上国际舞台的郝景芳的名字一夜之间变家喻户晓,但实际上,她已是一位写作了十几年的资深作者,作品不仅仅一部中短篇小说《北京折叠》而已。
郝景芳是典型的80后,出生于大城市,又接受了完整的精英教育。《十万个为什么》是许多科学家的童年科学基因启蒙,9岁的郝景芳也从这里踏入了好奇之门。高中时期,郝景芳痴迷于卡尔·萨根的《暗淡蓝点》以及爱因斯坦等科学家的文论或者随笔集,这些,奠定了她对于物理学的兴趣。高考后她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随后在清华取得天体物理专业的硕士学位,博士阶段转而研究经济学,并在拿到经济学博士学位后进入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做政策研究。此外,身为母亲的郝景芳需花费大量时间陪伴孩子,在业余时间里她还在进行着一项儿童通识教育公益项目的尝试。毫不夸张地讲,获得如此成就的写作竟然只是郝景芳在日常生活之外见缝插针进行的一项爱好。
高三时,郝景芳曾获得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前三届得主分别为韩寒、郭敬明、张悦然。与他们一开始进入文学写作场就爆得大名,并且紧紧地与“80后”这个商业的和社会的概念绑定不同,郝景芳并没有进入文学市场的“池子”,而是作为一名准科学家,在高精尖的理科行业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研究。虽然她一直都在坚持写作,但从一开始就着力于科幻书写,而科幻在当时就只是一个非常小众的题材和方式。“那时候我关注更大一点的问题,比如宇宙、量子力学、人的自我意识,关注人是什么、世界的真相假象,也特别喜欢看哲学家们写的关于人、自我、人类意识这类书。”何况仅在科幻领域,郝景芳也时常感到自己和其他一些作者的差距。
在自我怀疑和坚持写作的循环中,2007年她的两篇作品《祖母家的夏天》和《谷神的飞翔》引起了一些反响。此一时期,郝景芳作品中多有童话意味,笼罩着浪漫主义色彩,如科幻童话《看不见的星球》。2011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星旅人》里,“星旅人”的形象最为鲜明,他是宇宙的旅人,串联起不同的生活方式。长篇小说《流浪苍穹》,最初以《流浪玛厄斯》《回到卡戎》的面目出版,可看作是其短篇小说《谷神的飞翔》的延展,并从谷神小镇弹跳到它的母星,构造了一个十分庞大的火星世界,又以地球为参照物,对制度中人类以及与人类同源的火星人的生活进行探究。2013年开始,郝景芳逐渐在《科幻世界》这类科幻色彩较为浓厚的杂志上频频亮相,比如在《阿房宫》里,历史、未来、常识、人性的复杂主题交织在一起。此后,郝景芳的故事可读性更浓,强化了情节,辐射的政治经济和历史的思考也更为宽广。2016年7月出版的小说集《孤独深处》首次收录了后来荣获第74届雨果奖的作品《北京折叠》。在2017年秋季出版的最新一部作品集《人之彼岸》中,郝景芳用六篇小说和两篇科普散文,阐释了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关系。
“生于一九八四”
高三那年,郝景芳读到了物理学家薛定谔的著作,他对人脑思维运作的描述,激发了郝景芳对人的意识的兴趣。由此受到的直接影响就是她不仅选择了清华的物理专业,还明确了自己看待世界的方式,打开了文学方面对于思维运作的好奇和探索。这与同代人写作中以校园、都市为基本空间,探寻具有年龄感的情绪感知十分不同,她面对的是另一个空间,科学技术连锁爆破的刺激还不是主要的,因为这一代人本身就长在更新迭代的科技成果之中,她认为自己写作“最主要的动力来自于自己的一些旁观,那些画面和感慨存在心里太满,我需要一个载体将它们保存起来”。由此看来,郝景芳的写作和所谓更主流的创作之间并没有动机上的区隔。刘慈欣擅长建构宏大的外宇宙,瞩目于人所能够达到的距离和高度,充斥着具有光年尺度的人类能量;韩松的写作风格大胆、独具慧眼,时常用笔触阴郁诡谲地探索另一面生活。与他们相比,郝景芳的写作有十分鲜明的80后特征,却与同样较为年轻的刘宇昆、陈楸帆等人的写作都不同,在其他人都以理论自觉和建构意识为当下的科幻下定义,为自己的创作寻找谱系之时,郝景芳却云淡风轻地说:“科幻小说是小说的一部分,没有本质区别,只是在制造情境和情节的时候,自由度更大,可以探索的空间也更大。写作的时候,我是从人出发,从我感兴趣的某个问题或某种个性出发,科幻点是围绕着故事建构出来的。”
文章来源:《经济学家》 网址: http://www.jjxjzz.cn/qikandaodu/2021/0421/972.html
上一篇:婚姻是一份合同吗
下一篇:经济学家熊彼特在痛苦时代呼唤未来